2015年10月20日 星期二

' 性感自拍和「色情」 ’

目前在這個互聯網時代,無數色情圖片上載到互聯網。從專業到自拍各色各樣,五花八門,從性感到猥褻,反正應有盡有。

所謂「色情」這元素在藝術範疇而言,是一個非同小可的元素。 從希臘時代(或更久遠的時代)到色情表現幾乎不受道德約束的今天,「色情」給人類提供了無限的創造靈感和動力。因為,我們人類生命的本質和「性」不能脫離關係。所以從對「性」的好奇和慾望衍生的「色情」,自然在某意義上於人類意識活動領域裏佔了很大的空間和能量。 古希臘和羅馬的男女裸體雕像謳歌了人體之「美」,也對原始生命,男女交媾,男歡女愛做出了禮讚。 它把「色情」提高到了俱有藝術價值的層次。 以西洋美術的發展歷史為例,特別是在雕塑和繪畫而言,「色情」成為永恆不滅的主題。 從佛蘭德派大師魯本斯的裸女到法國印像派盧諾瓦。 高更的大溪地土著裸女,經畢加索晚年巨構「牛頭神和少女」等一系列銅板觸刻版畫乃至達利超現實世界裏的佛洛伊德性潛意識的暗示,「色情」這元素在整個藝術的發展上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創作靈感。文學也不例外,君不見英國古典文學巨著:「簡愛」裏有火山熔岩般的色情意識。 它,比「查泰萊夫人的情夫」俗氣的描寫更加入木三分。

至於在攝影範疇裡面, 隨著數碼相機科技的進步,「色情」成為更容易親近和表達的主題。我們比過去任何時間更加容易,或更加能夠隨意的拍到此類(色情)照片。也因為這樣的環境轉變,由此而衍生了「性感自拍」(sexy selfie) 這種新的攝影模式。  它,正以數千萬張的驚人數量以秒速被上載到互聯網。 「性」給人類提供了永不休止的話題,「色情」給無數男女以遐想。在互聯網上數不勝舉的性感自拍圖片裡面,我偶然找到一張蠻不錯的「作品」。 它,性感的來不失品味,黑白效果使其提高了一點格調。我還給它略為裁剪修飾了一下,效果蠻好。



在自戀女人的心猿意馬之中「色情」得到了它的歸宿。




Ren
20-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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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age source : internet, author unknown



2015年10月18日 星期日

'渡海泳’ (3)

能有一身好泳術肯定是個祝福。

水性好,若有一天遇到「泰坦尼號」式的災難有可能逃出生天。那是本事。



我自小愛騎單車,我的單車技術恐怕台灣那個「破風」彭于晏不是對手。




但是泳術還須要提高。





Ren
18-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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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海泳’ (2)

每個人都有(有過)青春。

青春代表了用不盡的能量,青春代表無畏。它代表了希望,也代表了不知人間疾苦。




腎腺上素是個強有力的化學物質,使人瞬間亢奮能使我們覺得戰無不勝。




Ren
18-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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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海泳’ (1)

今天早上在鯉魚門三家村碼頭舉行了由地產大機構舉辦的所謂「第五屆維港渡海泳」。

我五點半就起床,六點鐘出門搭地鐵。 到了油塘前幾個站我的旁邊和對面已經座著兩個帶紅色膠袋,手背上用黑色oil pen寫上號碼的參賽選手,我在火車上面已經開始感受到他們的能量。 到了碼頭,看見參賽者濟濟一堂好不熱鬧。 有斗志昂揚的年輕小伙,身材修長充滿健康美的青春少艾,稍微挺著肚腩的中年漢,興高采烈的師奶... 全港游泳愛好者都來到這地方。

早上天氣不錯,不冷不熱,我想,是游水的理想天氣。鯉魚門這海峽瓶頸水流急,海水比較乾淨,所以舉辦機構選擇這個地方為起點。




“嘩” 的一聲看見健兒們紛紛跳進維多利亞港變成魚類。





Ren
18-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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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5日 星期四

‘冥冥中’

我很久沒去看她。

下個星期重陽節,我趁今天有空就去拜訪我身在冥界的異性朋友。她的名字叫「美玲」。


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生前是個律師。 可惜不幸早逝。她與我同齡,若還活著的話,她也有一把年紀。 我遇到她的時候我的人生正處於最低谷的時候,她給我很多鼓勵和關懷。如果沒有她,我不知道怎麼捱過那段像地獄般痛苦的日子。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那年清明節前幾天,是細雨矇矇的一天。那一天我心中有一股預感。  我還記得她那一把秀髮和親切的笑容。 今天她的家在沙田寶福山裡面。

我愛百合,我特別喜歡它的幽香。 她比任何花,香的舒服,香的怡神,香的神秘。它的芬芳能夠助我與冥界溝通。每當聞到百合花的氣味我就聯想到她。


所以我只帶了一枝百合,上面有四朵花。 上了三隻香,冥冥中祝福她在彼岸永享極樂。有一陣風把一隻蠟燭吹滅了... 負責管理的靚姐很有觀察力,她馬上跟我說,“把蠟燭並在一起就不會被風熄滅的”。 我照她意思做,果然有效。



或許美玲是我來世妻子。






15-10,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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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4日 星期三

‘重遊鯉魚門 (3)不要做老饕’

眾所週知鯉魚門是本港海鮮批發地。

在大街上,海鮮批發商比比皆是。無數水箱裡面囚禁了無數的海洋生命。魚,蝦,螃蟹,海螺...  他們曾遨遊大海,或靜靜地蝸居在隱蔽的岩石夾縫中享受著生命的自由。直至有一天,我們人類把他們一把抓地從海洋深處捕撈上來最後被放進那狹小的水族箱裡面給他們短暫的居所讓他們等待做人類的盤中餐桌上菜。

我們需要吃,我需要吃以維持生命。



但是請不要把「吃」習以為常,殺生為理所當然。





Ren
14-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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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遊鯉魚門 (2)「銀龍咖啡茶座」’

可能老土吧,我是個非常懷舊的人。

對人,對事物我很懷舊。 走累了,在回程時在鯉魚門大街上看見一間叫「銀龍咖啡茶座」,我非常喜歡這名字和叫法,於是進去看看。 這「銀龍」,不是那個連鎖茶餐廳「銀龍」,而是鯉魚門 “歷史悠久” 的銀龍咖啡茶座(我想是罷)。 我說有沒有一些吃的,靚姐回答:“有多士,通粉,公仔麵”。我說不要了。姑且叫了一杯凍奶茶。

環顧四周,這間「咖啡座」裝潢簡樸。卡位,地板,牆壁均透露著七十年代的樣式和味道。在店內深處牆壁上掛了很大的神壇,供奉著觀世音。這咖啡座,絕對比Starbucks強的多,我討厭那些洋鬼子咖啡店。那凍奶茶加了茶精不是自家炮製的,盛惠15塊。以這偏遠地方而言,並不便宜。



但是有什麼關係?花了15塊錢我獨自享受了時光之旅。





中Ren
14-Oct, 2015
Instagram@bluu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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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遊鯉魚門 (1)'鯉魚門燈塔’

也許人家會說:“哇!”, 但今天下午我去了一趟鯉魚門。第一次, 也是最後去過的那一次已經是四十多年以前。

我懶得去那個地方,第一,在我孩兒記憶中那個地方很遠,很不方便。第二,我很少吃海鮮。 所以我找不到一個理由去那個地方。 結果,一晃就是四十多年。 我還記得我剛來港時的鯉魚門,那是七十年代初,我當時還是小男孩。 那時候的鯉魚門海鮮擋非常髒亂,所謂「海鮮酒家」也非常簡陋,整個鯉魚門充滿了魚腥味,滿地濕漉漉非常臭。 今天,雖然鯉魚門可能保留了一點昔日痕跡,但是已經很規範化,也乾淨多了。最大的改變是在周圍已經蓋起了高樓大廈,甚至「豪宅」,與昔日的一派小漁村的情景相比,完全變了樣兒。

「鯉魚門燈塔」是為港人熟悉的地標,是鯉魚門的標誌。 其實它不具備「燈塔」的規模,它只不過是個導航燈。但是不管怎麼叫,它仍然是個「鯉魚門燈塔」。




物換星移人生一甲子,人已老,那 “印心石還在”。





Ren
14-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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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0日 星期六

'掛羊頭賣狗肉’

據說在中環海傍舉行一場「啤酒節」類似德國 Oktoberfest,它叫 'Beertopia'。於是昨晚去看個究竟有多熱鬧。

去了那裏看見的只有一個露天車展,看不見什麼大規模的臨時酒吧始知這個節目實則掛羊頭賣狗肉的玩意。 過不久來一個傾盆大雨,我躲在帳篷底下。周圍都是滿身酒氣的洋鬼。看見有一台1933年英國製造的銀色跑車吸引大批參觀者圍觀拍照。若沒有它,這場節目簡直是垃圾毫無看頭。



我不是酒徒,也不是車迷。冷風冷雨中敗興而歸。





Ren
11-1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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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4日 星期日

‘雨傘的幻滅’

一個星期以前,香港人紀念了「佔中」,或所謂「雨傘革命」一週年。

我當日在旺角守候,不在金鐘政府總部。 到下午5時58分,去年警方釋放第一枚催淚彈那一刻,旺角這邊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在前後15分鐘特別注意人群裡面的任何動靜看看會不會有佔中份子出來搞什麼動作。人流如鯽,小子們忙著跟短褲辣妹‘拍拖’,似乎完全忘記那一天是什麼日子。  我倒被兩個「O記」探員問話,成為「可疑份子」。我跟兩位阿Sir有說有笑,寒暄了一會。 於佔中期間我跟香港警察沒有什麼過不去,反而我記得他們處處關心我,也許他們認為我是日本人罷。 至深夜過11點,我再返回旺角十字路口前「佔領區」以防萬一。結果也一樣,水靜河飛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我還記得去年佔中期間有一個中年漢幾乎每天都在旺角十字路口高舉什麼一些字牌面對站崗的警察示威。他現在到哪裏去了?   一年過去,這,就是「香港人」所呼籲的 “不忘初衷”。 去年初秋的沸騰,震撼人心的景象已蕩然無存。 我想,我們民族對政治,社會改革的執著只不過如此... 五分鐘熱。


佔中一週年,到金鐘聚集的雨傘運動支持者據說大約有一千人,到明年會有多少人呢?五百?


在悶熱的深夜旺角,我見證了雨傘的幻滅。





Ren
4-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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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盟海誓’

三號風球之下早上出去到尖沙嘴海邊感受一下風力,也隨意找找有沒有東西可以拍一拍。

昨天晚上在同一個地方看見一對西方新人,新郎是法國人,新娘子是俄國人。今天早上碰見一對我想,來自大陸的新人。 他們跟著結婚攝影師後面,聽從師傅指示在尖沙嘴海傍擺姿勢拍照留念。 “天要下雨,老娘要嫁”。 婚,不管風吹雨打是要結的。

天長地久,雖然現實可能不會讓你天長地久。



願他們山盟海誓能夠實現。




Ren
4-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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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2日 星期五

宇宙最強圖片-圖片編輯的優勝劣敗




我非常不喜歡評論有關攝影,因為我認為我沒有什麼資格跟別人談論什麼【攝影學】。

所以我在這網誌:【相中語】當中很少高談攝影理論,而只談對作品的感受,其中故事和拍攝動機,因為攝影技術性的討論我覺得太悶。 雖然如此今天我在這裡想談談有關圖片編輯的優勝劣敗。

我前天在互聯網上發現一個新聞網站為【佔中】一週年報道甄選出40張所謂 ‘powerful photos' 來供讀者欣賞。 好,‘powerful photos'。 其中我看見一張這樣的圖片:




上圖乃由歐洲某著名通訊社發行的圖片。 根據畫面背景的蛛絲馬跡,我想它攝于去年旺角清場那一天。 問題是這一張圖是否有資格被甄選為佔中‘40張最強圖片’的其中一張?  我驚訝一個外國圖片編輯的編輯眼光可以如此馬虎如此地平庸不負責任。 若說這所謂 ’專業圖片’能光榮地被選為‘40張最強圖片‘的其中一張,那麼去年活躍於佔中期間無數本地薑的大作都有可能輕拿 photo of the year。我們做為攝影師(特別是新聞攝影師) 最怕的是遇到一個糟糕的圖片編輯。 因為一個平庸的圖片編輯,很可能把我們出色的照片給殺掉,也有可能把一些次貨推銷出去結果貽笑同行。勝敗榮辱到最後全看那圖片編輯的編輯本領。  所以,我們的 ‘生死’ ,成敗榮辱取決於剪輯我們圖片的那位編輯的眼光和才能。這對於我們而言乃生死尤關的大事,絕不誇張。


我很幸運,剪輯我照片的是出色的【路透社】攝影師。





廖中仁
3-10, 2015

'恆例行事’

「恆例行事」( koolei gyooji )乃日式漢語,意指‘例行節目’。

昨日建國66週年國慶,闊別了兩年的「國慶煙花匯演」再度照亮了維多利亞港的夜空。
我從來沒有好好地照過一次煙花匯演,因為沒有興趣。在每年春節,國慶節,從來沒有試過搭起三腳架在尖沙嘴海傍霸位‘影煙花’。 可能我這人沒耐心罷,要我在海傍乾等三小時去照煙花,忍屎忍尿最後等待那一剎那, 對我而言是個折磨。  「恆例行事」,即每年固定的週期性節日節目,必然要發生。 對這樣的節目,我們面對的課題乃:如何不重蹈覆轍,避免同樣角度拍攝的重覆。 我已經不記得是多少年以前,自「煙花匯演」開始以來已經有三十多年吧? 但是過去這麼多年,拍出來的無數煙花照片無論是業餘或專業,都是同出一轍了無新意。很悶。

晚飯喝了兩杯紅酒,帶一點幾分醉意跑出隬敦道。 不要三腳架,也不要人擠人在海邊那麼折騰。 是 “百花吐豔”? 還是要曇花一現在大廈中間? 畫一張畫由自己決定,執著的是我拍出來的東西不要跟別人一樣。



數碼相機能所菲林機所不能,好用。





Ren
2-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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