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14日 星期日

一場夢

政府宣布明日早上‘清銅’,對銅鑼灣佔領區進行最後清場行動。【雨傘革命】行將澈底結束。

我今天趁星期天,輕輕鬆鬆地到銅鑼灣「佔領區」和金鐘 ‘巡視’ 了一下。 銅鑼灣已經面目全非,留守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只看見趕著來此地拍照留念的一些好奇民眾不見太多的佔中者。後來到前日清場的金鐘「佔領區」。我途徑金鐘站出來看見車子在兩邊馬路呼呼地掠過,不知怎地,司機們把車開的特別快。一切已恢復往常。 人,有一種 ‘念’, 一個人一個 ‘念’,十個人十個 ‘念’。千萬個有千萬個 ‘念’。佔中示威者在此地已經 ‘生活’ 了兩個多月,他們在這裡留下了他們千萬個 ‘念’。我看見他們在石墩留下的一些痕跡不期然打了一陣冷顫。


【佔中】75天留下一場夢。




Ren
14-Dec,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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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0日 星期三

‘最後晚上’

今天是所謂「佔中」第74天。明日一早政府將對 ‘金鐘佔領區’ 實施全面清場。

從 ‘佔中派’ 擾攘多時,到‘9.28’ 所謂「雨傘革命」爆發繼而分別在金鐘,銅鑼灣,旺角三地被佔中者佔領,我們看到一個所謂的 ‘公民抗命’ 怎麼樣從純粹的爭取民主運動,最後演變為由暴徒主導的無政府主義者尋釁滋事。我身為攝影記者其中一小份子目睹了大部分過程,由初時對運動的諒解後來逐漸變化為反感。

一個已失去民心,得不到民意支持的所謂 ‘公民抗命’ 在這風雨飄搖的夜晚等待著它的落幕。



我明天需要早起, it will be a long day.





Ren
10-11, 2014



'臨別贈興’

昨天晚上在金鐘垃圾崗看見一群急救醫護在那兒拍照留念, 很是熱鬧。

我想,他們無可避免的感覺到,是時候離開這垃圾崗,所以臨別大家來個合照,我更被他們要求為眾醫護來幾張紀念照,我不欣然接受。  人,對一個地方很容易產生情誼結,不管它是孟買貧民窟,或是那個金鐘 ‘佔領區’。



要走了,臨別鬧一鬧也好,一個發臭的垃圾崗,沒什麼值得流淚。





Ren
10-12, 2014



‘學運靚仔’

明日金鐘垃圾崗清場,長達兩個多月的「佔中」鬧劇即將結束。

昨晚在金鐘夏殻道的西端,偶然看見學運靚仔蔘傲暉,我連忙抓拍了幾張。他回眸一笑,很親切。我對「佔中」的餿主意從開始不看好,果然它行將破產,眼看沒有幾小時寂寞收場。但是這次運動裏面湧現出一些有明星魅力的年青人。他們非常聰明,口齒伶俐,思考清晰。傲暉身為「學聯」主要領導人成為「學民」醜男,「時代」封面人物黃之鋒的另一面。他的英俊臉孔和紳士風度我想迷倒了不少情竇初開的學生妹。他的 ‘人氣’ 一時無兩。


昨天晚上金鐘刮著北風,有一點寒意。傲暉孤單一人在大馬路上疾步走。不喜歡佔中者,但我挺喜歡這漂亮小伙,若我有這樣的兒子,我也會為他而驕傲。




辛苦了靚仔。




Ren
10-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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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4日 星期四

‘開路?’

在過去兩個多月,每逢旺角佔領區大街小巷內佔中暴民與警察爆發衝突時,歹徒便叫囂:“開路!”  ”開路!”。

“開路” ?  我不知道它代表什麼意思。馬路,大小街道乃屬於全社會所有人,普羅大眾所共用的公共設施。它,不是為佔中者而設,更不屬於佔中暴徒們的私有財產。 當佔中暴徒要求警方 ‘開路’ 時,若警察置之不理,那會怎樣? 難道說我們市民就任由這些流氓無賴佔據大街小巷,任由他們設置路障佔領街道嗎? 這可容許嗎?  只有佔中者有非法佔領街道的神聖權利,警察執法者就沒有維持大馬路正常流通的權利。這是什麼荒謬?



下次有那個佔中無賴敢叫 “開路”,則應該用手槍對付。





Ren
3-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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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麗幗的超’

我對「學聯」幹部,梁麗幗在拍到此照片(附圖)以前沒有什麼感覺。

那天執達吏來到旺角垃圾崗向佔中流氓頒布法院禁制令,並首先清理亞皆老街西端。當政府有關人員拆畢該路段障礙物以後,我繞到後面。我看見梁麗幗在哪兒跟佔中份子說話便接近對準鏡頭連番拍了幾張照片。梁,很快面露不悅,以斜眼看我, 充滿敵意。這種眼神,中國話叫:「瞅」,我們北方人會跟用眼神挑戰者說,“你瞅什麼?”  而廣東話叫,「超」,(所謂‘眼超超’)雖然我不知道這 「超」 字代表什麼。

我平生最怕四方臉的女人,因為根據中國相學,她必定剋夫,脾氣硬,很難相處。再加一個翻船嘴,個性反叛,十足的反骨仔。



這種醜女人也可當家。




Ren
3-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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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仇視’

此番「佔中」香港警察成為佔中者千夫所指的 ‘壞蛋’。

「學民思潮」,「學聯」,還有其他無數佔中流氓網站均鼓吹對警察的仇恨,凡是警察的執法均屬 ‘違法’  ‘不合理’,只有佔中者的暴力抗爭為 ‘合法’。真是好一個無法無天的好世界。 ‘黑警’,‘暴警’,‘警察濫用暴力’,這等形容詞充斥著互聯網,霎時間 ‘警察’ 變成罪惡的化身。 警察,每個國家都有,沒有警察的幫忙,我們這社會難以維持秩序。 今天,佔中暴徒已經違背了他們所謂 ‘和平抗爭’ 的宗旨,成為街頭惡霸。在這樣情況下,警察是不是需要執法? 他們要不要對擾亂治安者實施相關控制,制裁行動? 這,難道有錯?

佔中者再騎劫道德審判權,以偏概全地指責 “警察的暴力” 但我想問:“是他們暴力在先?還是警察無緣無故地暴力在先呢?”  是誰在現場不停地辱罵站崗的警員?不斷向他們挑戰呢? 把自己架在道德高地上,只懂得說人家的不是。這就是他們 ‘鳩鳴’ 的本事兒對吧?


當一個莫名的仇恨佔據了一個無知的群體時,我們就會看到所謂「雨傘革命」這樣的現象。




一切都很清楚,只有混蛋在自言自語。




Ren
4-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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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3日 星期三

‘mimicry'

好萊塢電影:Hunger Games 裏面反政府義士們行‘three-finger salute'。這動作隨著電影全球票房的成功被很多蠢人模仿。 最近的故事就是現在執掌泰國政權的軍閥政府逮捕了兩名行這「飢餓遊戲」敬禮的年青人,說這動作是暗示對政府的反叛性動作,是不容許的。現在泰國禁止民眾在公開場合行這敬禮。

在這邊廂香港佔中份子們也不甘落後跟著泰國仔紛紛模仿。我在旺角垃圾崗成功清場之後,看見到處出來‘鳩鳴’的佔中流氓在深夜旺角大街小巷舉起右手行‘三指敬禮’,囂張狂妄自以為是。 縱觀歷史,這些低級模仿歷來有之。在20世紀對全人類深深地留下印象的納粹敬禮,實際上是納粹黨模範古羅馬式敬禮,實質上沒什麼新意。今天輪到香港佔中流氓無賴高高興興地有樣學樣,模範美國電影裏面主角們的動作。我看的笑。



All stupidity has a striking resemblance. 




 “駭兒 (heil) 佔中!!”




Ren
4-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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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知?’

佔中支持者從他們鬧事以來一直嘴邊掛著一句話:「良知」。‘良知’ 這個,‘良知’ 那個。這「良知」成為他們口頭禪,極其討厭。

佔中份子口口聲聲強調「良知」這詞彙,好像全世界的良知只屬於佔中份子似的,很好笑。參加佔中者裏面三山五嶽,品流複雜。但是只要參與佔中,他們都是有‘良知’的人。反之,對「佔中」提出批評的人, 反對者均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都是沒有‘良知’ 的人。 佔中支持者,這些刁民悍婦,挾持了‘良知’這一語的共同使用權,極其傲慢自私。




那堆了兩個月的垃圾崗。。我看不到他們的「良知」跑到了哪裏?





Ren
3-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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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日 星期二

'不得人心’

古人云:“過猶不及”。 凡是做過頭則必然遭殃。 人自滿,自以為是亦同。

昨天戴耀廷在記者招待會上首次呼籲學生結束佔領行動撤離金鐘垃圾崗。以佔領港九幹線,大馬路,以犧牲普羅大眾的正常生活,挾持人民百姓對公共設施的使用權來企圖換取政治利益,這自私自利的計劃正面臨土崩瓦解。 佔中暴徒一直漠視民意的風向轉變,自以為「金銅旺」這所謂的‘佔領區’,也就是他們的理想鄉可以永遠經營下去。佔中刁民以為這種不正常狀態會被政府,社會和人民無限容許,讓他們在三個垃圾崗裏面繼續混下去。


「潮聯」的士司機們在垃圾障礙物前一起撕爛 ‘我要真普選’ 的紙揮春。





該退時不退,死纏爛打。不得人心的「雨傘革命」瀕臨破產。






Ren
3-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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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任務’

旺角垃圾崗清場那一天,天氣炎熱。

我看見大批穿著藍色制服,體格健碩的特警執行移除障礙物的任務。他們裏面有不乏‘型仔’,很想推薦他們另謀出路在電影界碰碰運氣。



其實香港警察是挺上鏡的一群。



Ren
2-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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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粉碎’

上星期清了旺角垃圾崗,還了我清潔的隬敦道,久別了的巴士,的士在大馬路行走,甚喜。


「佔中」暴徒已窮途末路,金鐘這垃圾崗「指揮塔」,歹徒「司令部」清場在即。昨日鎮壓行動挫了佔中暴徒們的銳氣,警方應該乘勝追擊一舉粉碎反社會流氓無賴。一個掛著‘替天行道’的幌子,打著所謂‘公民抗命’的口號而行流氓之實,這些歹徒已經成為社會癌症。惡性腫瘤必需儘快,澈底地切除以絕後患。


我期待著金鐘垃圾崗最後的清場。




Ren
2-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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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警察說句話’

全世界很多人提起 「警察」都不敢恭維,普遍沒有好感。當然,我承認中國大陸公安,或東南亞,南美,非洲,中東,這些鬼地方的公安警察大部分絕非善類。

但是論到我們香港,這些前「皇家警察」是否像今天眾多「佔中」支持者說的有那麼壞嗎?對不起我不敢認同。 自「9.28」事件發生以後我在過去兩個月不時往返金,旺兩個所謂佔領區拍攝圖片,也目睹了一些武力衝突。但是我與香港警察在任何情況下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相反,我看到他們對我這做攝記的挺客氣,也對其他同僚的態度也保持禮貌,更對示威者表現極大的克制。 所以我想問:‘差佬’有何不妥?  今天佔中份子一開口就辱罵警員為‘黑警’,反共報紙如「頻果日報」每當提及警察均以貶低警察的口吻形容差人。這,對他們公平否? 我在這裡為他們說句公道話。

只要自己的父母兄弟不是當差的,就可以開懷肆無忌憚地‘鬧警察’。若自己家人裏有當差的,就說警察好。佔中份子的大腦水平我想只不過如此。在酷熱的夏日夜晚在佔領區站崗維持秩序,在衝突中默默忍受佔中暴徒們的骯髒辱罵和挑戰。他們已經充分表現了克制和極大忍耐。還要怎樣?



我堅決支持警方嚴格執法早日粉碎「佔中」反社會暴徒。




Ren
2-12, 2014





2014年12月1日 星期一

'私刑’

「佔中」第65日,在金鐘佔領區於凌晨爆發相當大規模的暴動,大量攝記傾巢而出。

我遲到,錯過了大部份的 action, 但是目擊了不大不小的插曲。有一幫便衣探員(後來新聞報道說他們當時是休班)大約3-4人由金鐘天橋下來時被守在附近的示威群眾發現被辱罵。他們一邊追趕探員,邊謾罵,最後在金鐘地鐵站在我面前看見一個男人突然從背後向一名阿Sir的背包拉扯。隨即該探員與周圍示威者爆發罵戰,繼而動武。我看見一個便衣被數十個小子圍起來拳打腳踢,霎時殺氣騰騰沒人能阻止。我擔心這便衣被這些暴民打死。我想了一會,是不是需要報警求助,因為當時附近沒有警察,那時,起碼有五分鐘的‘真空’。那可憐便衣任人打。正在猶豫之時大批警員趕到現場解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暴徒打散這才平息事件。

我平生第一次目擊了流氓如何對一個人施行 ‘私刑’,看見人,可以變得非常野蠻。「佔中」65天,這所謂 “愛與和平” 的「公民抗命」已面目全非。



爭取民主的理想絲毫也看不到,看到的只是一群自稱「合法」的罪犯。





Ren
2-12, 2014








2014年11月6日 星期四

‘女人與拳頭’

女人,自古以來備受壓抑。

這‘壓抑’通常來自(若已婚)婚姻,如果單身則是戀愛,當然這兩點男女相同。不過女人可能比男人有更複雜的壓抑情緒。 在先進國家地區,女人活躍於社會各階層。她們面對著很大的競爭壓力。在落後地區,則面對解決基本吃飯問題,她們通常需要面對過早生育的惡果,在破爛的茅屋裏面住著一打貧民家庭,這都是她們所背負的包袱和壓力。總之,女人備受各色各樣的壓抑,使她們壓力爆煲。但是,女人礙於社會上種種傳統觀念,甚至道德觀念的枷鎖,通常沒有辦法找到適當渠道去宣泄這些內心的壓抑,也包括了性壓抑。起碼在先進國家地區,今天雖說女人‘已解放’了,但是這只是表象。女人,是備受壓抑的動物。

在旺角‘佔領區’看見有幾個女孩子在那兒打拳,男人打了幾下就走了,女孩子則不停地打,而且越打越起勁,越打越狠。我感受到她們的滿腔怒火。



我看她們的壓抑暫時得到釋放。





Ren
6-Oct, 2014



2014年10月30日 星期四

'中式義士’

我對中國的所謂「知識份子」向來不感興趣。可能我受日本武士道價值觀影響,所以對中國的一群酸儒所作所為永遠有個問號。

戴耀廷已經回到港大教書。 當然,他本來是 ‘教書’ 的,也該是時候回去他的工作崗位了,這是他的權利和自由,我們沒資格批評。 但話雖這麼說, 君不記得一個多月以前,所謂「佔中三子」在傳媒面前剃頭明志,慷慨陳詞,說要帶頭佔中。現在「佔中」是實現了,但人在哪兒? 還有那陳建明,還有一個我不記得的那個人,因為他們的影子太淡。就這麼鬧了一陣子,形式已經不利於佔中者,他們便迅速諸神歸位,什麼都沒好好兒交代就說了一些下面泄氣話: “對我這五十多歲的人來說繼續留守在街上在生理上也有一點受不了。。。”  喔,謝謝了教授,祝你健康快樂,何必當初? 別再鬧了。 這所謂「佔中」的主意是由戴耀廷那一班人構想出來的,今天就算他們在學生們心中沒有了威望,臨走以前也該說說話,呼籲示威者從所有佔領區立即撤出,讓後宣布「佔中」(或可以稱為「雨傘行動」)成功。 這樣才是一個行動發起人,組織者應該負責做的事。他(他們)沒有這樣做,留下來的是群龍無首的無政府主義者和發臭了的爛攤子。至於黃之鋒呢? 他當初不是高喊 “罷課”,是全港罷課的帶頭人嗎? 這「時代週刊」封面人物已經自己復課了。小黃,也沒有什麼交代。這一切使人失望。

‘虎頭蛇尾’ 乃中國讀書人的做事特點。這, 我早就看出來了。自己比形勢強時,他會拋頭露面喜歡做英雄,形勢比自己強時就回家睡覺,說自己在韜光養晦,虛偽之極。日本鬼子倒是個肯負責的男人,自己做事自己當,敢於承擔後果。1945年日本戰敗,時任大日本帝國陸軍大臣阿南惟幾(日本戰時最後陸軍大臣)在對盟軍的投降書上面簽字之後於1945年8月14日切腹自殺,他臨終遺言:“ 以一死謝大罪 ”。 阿南的染血陸軍制服,和他留下的濺血遺書我在靖國神社遊就館展覽廳看過。


戴耀廷他們乃典型的 ‘中式義士’。所以我不會跟這些人扯。




何陋之(雲亭)
30-10,2014

*此編網誌應納入 [NOT MY CUP OF TEA] 裏面。



2014年10月29日 星期三

‘新生活’

昨日「佔中」第三十天,我去金鐘拍照。

我看到經過一個月的 '佔領’ , 無論在旺角,或在金鐘 ‘新的生活’ 已經成為 ‘日常’。眾多的帳篷(還編了房間號碼,名字。人性,不可能長期和別人共享一切,他必須給所用所穿賦予個性。)露天教室,工作坊(木匠在那兒勤做格式各樣的木工)救護站,供應站,還有人義務派發熱伙食。還看見漂亮的女仔為你畫像。‘佔領區’ 裏面已經包含各色各樣的人間百態。而非佔領者,前來 ‘參觀’ 佔領區的普通市民則抱著幾分好奇和無需負責任的輕鬆來 ‘參與佔領’ 金鐘旺角個半小時,拍拍紀念照,或來幾張 selfie 即刻上網讓後滿意地回家。在他們的表情動作裏我找不到絲毫的嚴肅,反之,我只看到天真的笑容和歡笑聲。他們似乎毫無意識到,這無政府主義者的小樂園即將面臨被拆遷的命運。


「佔中」一個月,悲情已不再,每日都是嘉年華。




Ren
29-Oct, 2014




2014年10月23日 星期四

被摘下皇冠的警察

【佔中】已經進入第26天,大家看到這場運動顯然在不情願的情形之下正走向尾聲。

自【9.28】香港警察向金鐘佔領人士施放催淚彈以後,警察隊伍在本港市民心中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雖不能說從殖民時代積累的所謂 ‘亞洲第一警察’ 的美譽一朝喪,但肯定它的聲譽因為梁振英的一時衝動 (或更正確地說,中共的旨意)而蒙受損失。 在將近一個月的報道採訪中,我在前線目睹了香港警隊的‘操守’。我說句公道話,是不錯的。他們有沒有表現克制?我想應該有。但話雖這麼說,若動起武來,警棍無情,對不起了。 這社會大家都知道我們各有各的人生安排,有人當廚師,當醫生,也有人當攝影師,當警察。職業本身無罪。 而一旦我們受命於上天的安排,我們有義務完成我們被委任的工作,此乃天經地義。今天若要論「香港警察」的素質,形象的淪喪,我們須要針對的不是我們本是同根生的前香港皇家警察,而是悲哉被歷史無情地被迫摘下「皇冠」,被逼服務一黨專制,充當打手的 ‘亞洲第一警察’的命運安排。 我們要了解這悲劇的本質,我想這想法對大家比較公道一些。

1997年7月1號午夜,我拍罷彭定康在添馬艦離開香港,路經【威爾斯軍營】, 來到舊中環碼頭... 我看見兩名皇家警察正在摘帽子更換帽子上面的徽章。從美麗的「皇冠」改戴醜陋無比的特區洋紫荊徽章。



絕對應該拍下來的歷史瞬間,但我沒有舉起相機。因為我已神情恍惚。





廖中仁
23-Oct,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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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20日 星期一

'Amy'

Amy,  那天晚上我在旺角佔領區碰見她。她那標緻的臉孔吸引我去抓拍。

她正要為關帝上柱香,我看她手法挺熟練,很恭敬,拜四方毫不敢怠慢。早前神壇設在隬敦道北端,但現在已經被政府收復故而把關帝請到南邊座鎮。 我跟 Amy 做了簡單的採訪,想了解一下她只是過路人入廟拜神,還是示威支持者。她以沙啞的聲音告訴我說她剛從金鐘那邊過來,在那裏度過幾個晚上。我看這青春靚女不是個只求打扮享受生活的女孩子。


這旺角的晚上,在這搖搖欲墜的佔領區之內,還有多少個 ‘Amy' 呢?



中Ren
21-Oct,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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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15日 星期三

‘道通天地 繼往開來’

在影像面前,有時候文字是多餘的。


。。。這篇是我最短的網誌。




Ren
15-Oct, 2014



Reiji

到今天‘佔中’第18天。早上,我在微帶涼意的旺角‘佔領區’又遇上了那年輕小伙:Reiji.

我呆站在旺角十字路附近,忽然有人輕輕地在我耳旁說了一聲,“又見到你”。他,就是Reiji,打扮很‘潮’,很 punk, 兩臂紋了挺了不起的 tattoo,兩耳穿了耳環。 據說他是一家小店店主,賣服裝。我一個禮拜前在同一個地方見過他,也給他和他的老友拍了幾張照片。 所以這次重逢有一份親切感。我們隨便聊了幾句話,有關應如何應付警方的拆卸障礙物行動,清場的壓力。應該如何跟他們周旋到底‘打游擊戰’等等,雖然話不長但談得高興。 聊了一陣子我離開了他去找我的‘獵物’去了,我在隬敦道南北來回,回到十字路附近又在他的‘家’(帳篷)旁邊看見了他。我突然有一股衝動想為這個年輕的民主鬥士拍下玉照留念,使他永留史冊。我不習慣在我的攝影採訪中給別人拍肖像。但我跟自己說:“姑且試試吧”。


Reiji長得特別年青,他跟我說他已有三十,我跟他說 “十五歲!” 他那還帶稚氣的臉笑了。


小李,為了你的健康戒煙吧,前面的日子還長呢。




廖中仁
15-Oct,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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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9日 星期四

‘午夜神壇’

咱們炎黃子孫最崇拜的神祗是什麼? 小孩子也可以響亮地回答:‘關帝’。

在深夜的隬敦道,旺角‘佔領區’。 一群年輕佔中支持者在路障上面臨時搭建了 ‘神壇’ 供奉關帝像祈求關二哥保佑佔領旺角的所有同志,並向所有敵人狠下詛咒,叫一切反佔中者天誅地滅。關羽的故事千百年來家傳戶曉: ‘掛印封金’,‘千里走單騎’,‘單刀赴會’,‘刮骨療毒’。。。有關他的故事數不勝數,使炎黃後代讀的入迷,聽得陶醉,永不厭倦。
一個兩臂雕龍雕鳳,打扮很 punk 的年輕小伙虔誠地在旺角黑夜裡為關帝上香祈求保佑,他的樣子是21世紀的,但他的心還是兩千年前的‘心’。

黑夜,隱隱透著一股神秘。。黑夜,永遠勝於枯燥的白日。於是我拍到了最喜歡的一張圖。



感謝關帝顯靈。





Ren
10-Oct, 2014



2014年10月6日 星期一

那夜我座上了紅Van過紅隧 ...

時間是上午1點49分,悶熱的10月3號深夜。地點:特首辦。


我今天下午好好地洗了個澡。一連幾晚,幾個早晨來回旺角‘佔領區’拍照,連沖涼的時間精力也沒有,真難為情。洗完澡,一口氣聆聽了布拉姆斯第二,及第三交響樂,由已故日本指揮大師,朝比奈隆指揮大阪交響樂團演奏,頗為精彩。布拉姆斯【第二交響樂】乃筆者最喜愛的作品之一。是布氏擺脫了他備受批評的【第一交響樂】(後來成為布拉姆斯不朽作品)以後一口氣寫就的作品。它代表著‘豐收’與‘歡樂’,充滿喜悅和勝利的偉大作品。【第二】的終樂章以無比熱烈的歡呼聲終結。我每以聆聽此曲給自己以小小的祝福,跟自己說一聲:“你干的不錯”。

到今天,[佔中] 事件已經第九天, 這震驚國際的大事件顯然接近尾聲。我到現在才可以好好兒座下來寫東西。筆者為通訊社做臨時性任務, 對於我個人而言此次事件給我提供了難得的學習機會,重新審視了自己無論在攝影的感覺和技術上的不足。我親眼看到了世界三大通訊社一流攝影師,包括我圖編的工作態度,內容和素質使我獲益良多。我做雜誌出身,在那個範疇裡累積了一定的經驗,但是真正投入通訊報道乃第一次,我自覺很不到位。在今天 ‘數碼攝影’世界裡,其競爭性,圖片完美度,影像的凌厲已達到使人嘆服的程度,少一點都不可以。在過去一星期,我圖編不斷地給我攝影上的批評,我做為一個攝影師,有時候聽了難免有點不服,但經過細心分析他的有關批評以後覺得都是道理,而一個道理,只要它合情合理是要洗耳恭聽,不然,他是個傲慢的傻瓜。在每日的‘佔中’報道當中,忽然有一天,我驚覺原來從事‘攝影’乃意味著 ‘修行’,是 ‘修心’的過程。它,不僅意味著把一張圖片拍好,能使它成為可登大雅之堂的東西,但更重要的,是要使自己培養成為一個能登大雅之堂的一流攝影師,擁有能與自己作品可以相匹配的人格的攝影師。這就是此番體會。‘佔中’已接近尾聲,但難以預料的事情還可能發生,最後的‘清場’行動還沒有實施,我們還有重要的‘收尾’還要做。來日方長。

那悶熱的夜晚,我拍罷特首辦前面的示威場面,跳上了一輛前往【旺角】的紅Van,第一輛湊不夠數不能出發,中途由第二輛接棒。出發前突有一個長的很‘草根’的大佬打開門,站在車門口向座滿了那輛小巴的小伙子們說了一句:“今晚係義載”。大家報以熱烈掌聲。


香港還有很多好人,這是個熱血城市。






那夜我座上了紅Van過紅隧。




廖中仁
6-Oct, 2014
Instagram@bluu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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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26日 星期五

‘詼諧’

一連罷課行動,一連幾晚,或一大早去跟貼學生哥拍攝他們的動態,有點疲倦。

今天開始「福建社團」一口氣包下添馬公園三日來慶祝我們偉大祖國賀牛一。我圖編也去湊熱鬧,拍了一張精彩的照片回來。 較早時老編給我介紹了那 Martin Parr (請參照筆者前文)的作品使我這井底蛙開了眼界。 我想,一副所謂 ‘好的照片’ 要有幾點必需的因素。它,可能是個壯觀的景觀,美麗的光線,搶眼的色彩,堅實的構圖和令人感動的 ‘戲劇性’。但是說來說去,我想,一張圖片要做到 ‘有趣’,因為 ‘有趣’ 的照片才最耐看,最愛看。

一個個穿著俗氣的土共歌舞團在舞台上笨手笨腳地跳舞,在九月豔陽天的暴曬下人們活受罪地忍著酷熱打著雨傘觀看土共神功戲。


一個使人噴飯的好照片。



Ren
26-Sept, 2014


圖片:老編








'炒濃‘

萬眾期待,轟動一時的 Apple iPhone 自開售不到半個月,不僅它的價格已經給打了個大折扣使本港,大陸炒家氣得七竅冒煙用家更發覺它的結構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我在前文中已經講明筆者對這昂貴的‘電話機’毫無興趣。我這沒興趣,迅速得到了客觀驗證,這是對於選擇有智慧的生活的筆者而言,也許是個小小的勝利,因為我沒有為一部手提電話趨之若鶩,歡喜若狂。結果,我成功地維護了我的利益不被美國資本家所欺騙。我在互聯網上得到信息,說它的成本全部加起來還不到一千港元,profit margin 達到差不多八成。


據說這 iPhone 6 放入褲帶會彎曲。哈哈好一個過萬元的一流貨色。



Ren
26-Sept, 2014




2014年9月23日 星期二

‘自我’

人生,只要我們的生命是熱的,血是紅的,不完美的,我們永遠活在 ‘自我’ 的桎梏裏面。

有人叫我們放棄 ‘自我’,宗教教導我們放棄 ‘我執’。 但我說,不要去管那麼多,走你的路,做你喜歡的事情,盡情在 ‘自我’ 當中打滾。 哪怕那意味著傷害自己,甚至傷害別人,若你知道生命是如何的脆弱短暫,你要在‘自我’的桎梏裏面活出你全部的人生來。不管它的結局如何。

「聖人」,我沒有興趣修行。我們要生為 ‘人’,死於 ‘人’。



我會繼續我遍體鱗傷的人生。


Ren
23-Sept, 2014



‘Martin Parr'

我圖編怕我變得無知,所以時不時 send link 給我以饗我的視覺腦袋。我多謝他。

昨天他又寄了link 給我,叫我看,也讀一讀有關叫一個白人攝影師:Martin Parr 的記者訪問。
我過去數年因為攝影事業處於低潮,所以有一段時間活的很灰,遠離了攝影,甚至對很多精彩的作品敬而遠之, 因為看了會心痛。所以我不認識這洋攝影師,Martin Parr 乃何許人也,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兒鬧了個井底蛙的笑話。我老編叫我寫關於 Parr 的 blog 。我說我寫什麼呢?我這無名之輩有資格評論這些攝影 ‘大師’ 的作品嗎? 他說不要講這些廢話,直管寫。 好了我的圖編,你說寫就寫吧。

互聯網上一張一張有條有序地羅列了馬丁 帕的作品。第一張我看到的是我們熟悉的天星渡輪上面的影像,在座位上座著幾個過海的普通香港市民。 畫面很 clean, 前景兩個,後面兩個,共四個,我看他們是從灣仔碼頭出發到尖沙嘴的,從背景的會展可以看出它的方向來。畫面驟眼看來沒什麼,但很快地發覺畫面左邊的女人手拿著報紙在埋頭閱讀掩蓋了她的臉孔。有趣的是,那報紙外面有一張全版廣告照,是向我們綻放笑容的女模特。它那張照片正好與那閱讀報紙的女乘客的面部重疊著,構成了可笑的畫面效果。 馬丁把這幅有趣的一瞬捕捉了下來。

這種風趣幽默的照片不是沒有。這種嘗試會到處有,在業餘裏面有,在專業裏面也能找到好幾個。但是真正做到上乘有風格的就少了。攝影的生命在於所謂 shutter-chance。 若想成為頂尖的攝影師那麼必須要眼明手快。遲一點都不行。 攝影是講究反應的專業。 我逐一看了他的作品,很好笑,能給人間帶來愉快,這也許是這位攝影家的不大不小的成就罷。


一部佳能單反,配以一部閃光燈,悠悠自在周遊列國到處獵影。一個幸福的白人。



Ren
23-Sept, 2014


Photography : Martin Parr




2014年9月19日 星期五

‘書’

所謂中華文明最偉大者何也? 吾以為書。


咱們老祖宗發明了漢字,爾後把它昇華為‘書’,即:‘書法’。鄙人酷愛書法猶勝畫,乃因我是中國人,那也是自然的。 可惜我從沒有好好的練過字,也沒有跟什麼老師學習書法。我書寫漢字是自個兒學習,自己練出來的。給內行看,只能說 “笑納” 了,不值一提。 但話雖這麼說,身為中國人,字,不可不練。要不然長大以後在這社會做事會鬧出笑話。尤其在這人們已經遠離紙張,只懂得在鍵盤上打字的可憐乏味的時代更須要意識到‘寫字’ 練好字的重要性不管別人同意與否。此乃鄙人看法。


起收藏露,提按轉折,一筆一劃。。這裡包含著無限宇宙。這是只屬於我們中國人的美學。



Ren
20-Sept, 2014






2014年9月18日 星期四

'起步‘

我今天在雜亂無章的抽屜裏面取出一些舊相片整理。其中一些相片對我而言俱有很特別的意義。因為它,改變了我三十歲以後的人生。

1989年不需要暗示,乃非常特別的一年。除了’6.4‘ 天安門事件之外,那年初夏香港被一大批湧進本港的越南難民所困擾,當時他們被稱為,’Boat People' (船民)。他們乘坐小型機動船隻從越南出發,花數日時間偷渡到香港希望我們收留他們,對當時港英政府帶來沈重的負擔。港府被迫設立幾處難民營。其中有個很小的離島叫大鴉州的地方設立了臨時拘留營,把剛抓獲的難民集中在那裏臨時安置。我當時還在中還上班,是個洋行白領。但我已經下了決心即將拋棄一切改行,立志當一個攝影師。當時我有個朋友,是專業攝影師,他是比利時人。有一天他打電話來告訴我,說有個 press tour 去大鴉州難民營,鼓勵我去。我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一口答應。我猶記得初夏那天很熱,我們一行記者(包括我這冒充‘攝記’)從香港仔被政府新聞處安排上船啓程到大鴉州。船隻大約花了一個多小時的航程到達難民營。我滿懷興奮的心情登島開始拍照。啊,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的特別感受。
難民營很臭,越南人在暴曬的太陽底下搭蓋臨時茅棚,衛生條件非常差,到處是蒼蠅。我不禁同情他們的可憐處境。他們個個對我們這班不速之客投以好奇的眼光,甚至夾雜著幾分敵意的眼光。我集中精神抓拍他們的臉孔。我那天拍了很多照片,充分享受了‘扮記者’的快樂。

我後來揀選一些我以為最好的照片把他們曬成分別4R, 和8R兩種不同尺寸的相片。我經我美國朋友介紹把最多十張4R相片帶到 Asiaweek 圖片編輯那兒。那洋人編輯問我什麼時候準備到日本,我說八月。


就這樣,同年九月在東京開始了我新的人生:專業攝影。




Ren
19-Sept, 2014







‘是緊,是鬆?’

我今天早上在時代雜誌 website 偶然看見美國著名攝影師 James Nachtwey 最近為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做的圖片報道,是有關泰國的圖片故事, 名為:' Divided Kingdom ', 共20張照片,非常精彩。

Nachtwey, 是舉世聞名的新聞攝影家,是我們很多攝記們的偶像。他曾活躍於70-90年代,重點報道以中南美為中心的 conflict zone, 從內戰,或動亂的前線為我們這一代人留下很多精彩的新聞影像,使他成為 photo-journalism 的典範,萬人膜拜。但是英雄也有老的時候,他事業的高潮畢竟成為過去,因為在目前數碼攝影時代,有很多有才氣的新一代攝影師已經開始替代上一代人。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是也。我在90年代在時代週刊上面由 Nachtwey 所操刀的5頁黑白報道我必看,我猶記得那些震撼人心的 Double-Spread 使我羨慕非常。 我最近很久沒有看見他的新作品了。直至今天早上。我只有一句話, “寶刀未老”。他拍的每一張圖片都是在很高的凝聚力之下攝得的精彩圖片。我佩服。我在上文提到拍照要“退一步”的新態度。當然,我已經表示不反對,畢竟新時代該有新作風,人如此,攝影風格亦如此,這毫不奇怪。但是話雖這麼說,我看見 Nachtwey 的攝影風格之後,重新評估了'構圖‘此一主題上面的平衡問題。因為,一如既往,Nachtwey 拍下的幾乎所有作品,每一張構圖是做到密不透風地‘緊’, 而不是‘鬆’。  James Nachtwey 出生新聞攝影,但同時他一開始就跟’時代‘做合約攝影師,因此他是 editorial photographer。 而身為雜誌攝影師,他有自己一套。因為還沒有數碼攝影,Photoshop 此類工具的那時候,交給雜誌圖片編輯的圖片一定要盡量做到 clean,若不是,老編認為你照的相很 lose, 很差。我今天早上看見他的最新作品,他老人家的 framing,依然還那麼緊,插針難下。我喜歡他這種風格。



拍照片是緊,是鬆? 還看今朝。




Ren
18-Sept, 2014


Photography: James Nachtwey




2014年9月17日 星期三

'退一步‘

我差不多每月一次跟我圖編在一個’老地方‘見面,吃飯,聊天。通常我們談論古典樂。

這下午卻談起攝影。  我圖編在他的laptop上面開啓了New York Times 一個圖片庫之後給我解釋為通訊社拍照片須要’退一步‘ 來拍照片的重要性,也就是說拍出來的照片不要太緊,寧可‘鬆’一些。我認為我老編講的很有道理。 我們拍照片的,做了一些時間之後,幾乎所有攝影師都有可能’染上惡習‘。典型例子是培養對某些焦距的偏好。當習慣成自然以後,我們往往認為那style是沒錯的,在任何時候都是行得通的。 這是一個危險的心理陷阱,因為它使我們變的過於主觀。 我在入行之初,花了大量時間去拍攝 stock photography。 Stock picture 的適用範圍很廣,從 guide book 到任何形式的雜誌,包羅萬有。 它比較強調影像的象徵性而不一定是它的說明性。至於在鏡頭的運用上比較喜歡傾向tele-shots,使拍出來的照片顯得‘乾淨‘一些,沒有太多的雜質。我當時最愛用的鏡頭是 Canon FD 85mm f 1.8 定焦鏡。輕便,大光圈,與被攝體能保持適當距離,拍出來的照片效果一流。我長期習慣通過以 Slide mount 框框來看世界。但是自從今年有機會為通訊社拍照以來我攝影的態度有了慢慢的變化。就是要‘退一步’來拍照。

我想,無論做人,或者攝影,我們要留給人家,或為一張照片以‘餘地’。


此乃智慧,我還在學習。




Ren
17-Sept, 2014











2014年9月16日 星期二

金門記憶




我在1993年9月為美國新聞週刊日本版遠赴台灣金門島做了6天的採訪。


這事迄今已是整整21年前的事情,真使我感到光陰似箭。1949年國府遷台之後不久蔣介石為了保護這國民黨最後領土,反攻基地 - 【臺灣】,實施澈底的封鎖,任何人不讓進,不讓出。蔣,不久就向臺灣全島頒布【戰地政務令】(或通常稱為:【動員戡亂】)實施戒嚴。直至1992年在李登輝執政期間結束了長達四十三年的【動員戡亂】狀態(即:解除戒嚴令)。我在那時,首先向新聞週刊主動提出既然取消了戒嚴,我們應馬上動身採訪這以往拒絕外界報道採訪的臺灣面對大陸軍事最前線,這神秘的要塞島。

就這樣我在那年初秋在金門呆了5個晚上,除了擔當攝影任務之外,還要負責美國白人記者的傳譯。總之,我們是第一批外國媒體記者被批准進入該軍事禁地。我雀躍非常。那是我人生中一次難忘的經歷。不過今天我要談的,並不是在島上的攝影經歷而是以後的事情。 我當初向【新聞週刊】建議,報道的格調必須嚴肅,不可輕浮,要從大陸/臺灣的長期對立局面帶出一個故事來。 不料,我回到香港以後日本版圖片編輯跟我說這故事由原先預定的兩岸政治對立的嚴肅角度轉換為一輯 travelogue。我頓時震怒。更令我沮喪的是,在草稿的 rough lay-out 上面他們把我好好的照片澈底給砸了。無論所選照片和 lay-out 均做的很差,這使我非常氣憤。結果我在長途電話上面狠狠地批評了我日本圖片編輯的無能,鬧得很不愉快。最終那一專輯定稿為三頁/三圖片,arrangement 完全不盡人意,我非常不滿。 我越想越氣遂決定等【新聞週刊】刊登了專輯之後把全部幻燈底片從那裏拿回來自己撰寫日文稿配以自己拍回來的照片準備把它在其他雜誌上刊登。那是我當時的氣慨。結果,不久我把我的照片以圖片報道形式刊登在日本第一流出版社,【集英社】所出版的雜誌,發表了共8頁10張圖片故事。這是很大的篇幅,一切有關圖片 lay-out,設計由我自己親自掌握。我且以破格每一頁4萬日圓的高價把我的圖片賣出(當時平均價格最高大約1萬6千日圓/頁)。我自導自演的這輯有關臺灣金門島的圖片報道出版以後,我傳真【新聞週刊】日本版圖片編輯叫他買一份來看一看。翌日早上日本人打了一個長途找我。在電話中他語帶尷尬地跟我說他看到我的金門專輯表示很精彩。我這樣回答了他:“我的圖片本來是不是應該以這樣的格調發表呢?” 他簡單地答道:“是”。那是我人生中一個勝利。

我想告訴所有欲想成為專業的業餘攝影師。若有一天有幸成為【攝影師】時,第一,對自己的才華要有自信,第二,若覺得自己的作品受到不當的待遇時要為自己的照片據理力爭。哪怕他是什麼人或代表什麼大機構。若一個攝影師做不到這一點,他只不過是個天天討飯吃的‘影相佬’,是滿身汗臭的信差而絕不是一個 photographer. 此乃本人信念。

人人都可以做‘攝影師’但是能不為五斗米折腰而為自己的作品斬釘截鐵地說一聲 “it is a good picture" 這類攝影師我很少看見。


我慶幸我可能是其中一個,雖然我為我的脾氣付出了很大代價。




廖中仁
18-Sept, 2014
Instagram@bluuren

* 日本【集英社】雜誌有關金門專輯開頁封面





'海鷗‘

今年似乎沒有什麼真正具備規模的大颱風襲港,是好是壞見人見智。

昨天深夜掛了八號風球,來港的颱風名字叫: ‘海鷗’。  我本想昨天晚上出去看一看,但是較早時8號波還沒有掛起來,我要等到它提升為八號風球才動身,因為颱風規模太小則沒有新聞價值,雖然美聯社已有一張圖片已經亮相YahooNews。我從來沒有在颱風天氣下照過相,但既然我現在跟通訊社做一些散工,我text我圖編問他能否幫我看一看,他說可以。於是我今早早起床7點多趁外面還沒有下大雨就趕緊披上雨衣出來了。 我決定在晨早拍攝颱風情況,因為在晚間黑暗條件下我們無法充分地把氣象的狀況給拍出來。我想,拍‘氣象’原則是要白天進行拍攝(即:under day light)。我來到海港城附近(我習慣用舊時名稱:‘海運大廈’來形容它,以免與‘羅湖城’混為一談)。看見幾間電視台隊伍已經在那兒呆著,準備拍一些什麼的。 我把眼光拋向海運天台,看見一塊 ‘Swire Group' 公司破旗在旗桿上不停地打轉。我馬上跑到天台看看。 結果如我所料,影像感挺不錯。一塊破爛的旗幟在大風裏面在旗桿上不停地顫抖著,背景是颱風下陰暗的港島。。不錯。我快快抓拍了幾張圖。

拍罷,我把視線導向左邊。看見一條 cordon tape 纏住在一條旗桿上,隨著大風狂舞。。我想,這就是了。於是我連環把它的動態給拍下來,希望在我影像之中能捕捉到 ‘風’。


我圖編二句沒說選擇了此一張圖。 好眼光。



Ren
16-Sept, 2014



2014年9月15日 星期一

'堅持‘

昨日泛民/佔中組織聯合舉行了所謂 ’黑布行‘ 的示威活動,拉開了正式’佔中‘的序曲。

據說有四千多人參加,當日以我所見確實有很多人,前來採訪的傳媒更是逼爆了銅鑼灣東角道, 猶勝‘7.1’遊行蠻壯觀。 為了佔據好角度我的拍攝工作做的挺辛苦。 ’佔中‘戴耀庭他們早前宣布從今往後’每個星期‘不斷地有某種示威活動,不知是不是真的會這樣做。總言之’佔中‘公民抗命已進入新階段,泛民已騎虎難下。若這‘佔中’運動只是曇花一現則反而令中共加強在香港統治力度,恐怕使它們成為最終贏家。


剩下的問題是,是否能夠堅持下去,多久,多長?


Ren
15-Sept, 2014






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

'眾生相‘

今天泛民在銅鑼灣舉行了所謂’黑布行‘的抗議活動。

截止今晚10點據說有4000多市民參加了這次示威,比預期的多。隊伍由銅鑼灣出發以中環為終點。 每逢有泛民示威,不知何故銅鑼灣鵝頸橋便成為親中份子的鬥爭小基地,聚集一些阿媽阿狗,收受人家錢財替他人消災的失業漢,甚至打小人的神婆便湧到橋底擺檔做生意。其眾生相實在可笑,為我們市民提供不可多得的娛樂。 我首先看見有三個人開始’打小人‘,一邊打一邊咒罵,用人字拖使勁兒地往眾泛民/民主派主要仇敵的肖像打去,啪啪地響。

不多一會兒,’黑布行‘隊伍到達鵝頸橋,他們便拉開嗓門,提高聲量向遊行隊伍叫囂。他們手拿’佔中‘戴耀庭,蘋果日報黎智英等’階級敵人‘的肖像用拖鞋拍打出言侮辱。我看到他們幹這行當幹得非常高興,表情非常爽快。

人,無論幹什麼,只要有錢收自然高興。打打罵罵,收工收錢,哪怕一毫子也不錯。


何樂而不為 ?



Ren
14-Sept 2014







2014年9月13日 星期六

'紅布矇眼‘

今天下午‘學民思潮’一班學生哥由領袖黃之鋒帶領下到添馬艦政府總部示威,以紅布矇眼抗議中共對香港高中學生進行赤化教育, 同時聲討大陸政府為‘普選’全面落閘。他們宣讀了聲明表達即將實施罷課的決心。

從教育局欲推行所謂‘國民教育’以來,中共近年已明目張膽,肆無忌憚地開展赤化香港學生,強迫青少年接受與中國大陸同出一轍的所謂‘愛國教育’,妄圖荼毒本港高中生。 ‘學民思潮’此類學生組織因此如雨後春筍般地應運而生,也造就了像黃之鋒那樣的學運’明星‘。 在過去歷史裏面我們已經很清楚地看到,任何專政,它首先關注的,是如何控制人的思想以便加強統治階級對國民的絕對控制。當然,這洗腦工作做的越早越好,不然要等到他們長大了,完全懂事之後他們就再沒有機會。所以,打鐵要趁熱,這就折射出為何中共在香港這麼急忙,而且加大力度來推行所謂’愛國‘洗腦教育。

中共的思維還停留在文革時代,它們認為’洗腦‘在我們這年代還有可行性。


挺可笑。



Ren
13-Sept, 2014



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

‘無題’

專業攝影是有明確的目的而進行,它涉及明確主題,意圖。但其餘時間,攝影可以很隨意。

我在80年代還在中環做上班一族的時候,偶爾拿著相機下班之後喜歡在置地廣場arcade找一些櫥窗裏面的‘公仔’練練怎樣拍好‘肖像’。因為它是死的,‘她們’不會討厭我,更不會拒絕我拍照。所以,那些‘公仔’便成為我很‘聽話的’模特兒,任我拍。不過有時候也會引起店員的注意,被她們警告不要亂拍照。那是我遙遠的記憶。

下雨天,看見櫥窗裏公仔穿著鮮紅的上衣在陰暗的背景下顯得格外突出。


我姑且把它拍下。



Ren
12-Sept, 2014






'夜間攝影‘

很慚愧, 我不是數碼攝影專家。我是屬於過去那個’菲林‘年代的化石。

但即便是像我這樣的人,也感受到先進數碼相機為我們帶來的方便。 我們使用菲林的年代,拿准正確的 exposure 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是生死攸關的一件事。因為不像今天,拍完照片在機背馬上有的檢查剛才照片拍得如何若爆光不對則立刻能夠更正。 這以前是難以想像的方便。 我說這些話各位龍友聽了可能認為我很老土, 但不要緊,這是我真實的感受,是對為我們帶來便利的科技的感受。 以前我們拍夜間攝影,主要是靠經驗,累積 exposure data。因為晚間除了TTL測光錶從觀景器裏面只能給我們提供非常不可靠的參數以外,測光錶也不能用。所以我們唯有嘗試做 bracketing 尋找正確爆光指數然後把它記下來累積為data。在反覆不斷的trial 之後才慢慢心中有數,憑一種直覺能夠調好 correct exposure (但階段性爆光是必須要做的,否則後果自負)。目前頂級數碼攝影機,它的 iso 幅度已達驚人的程度,很多晚間攝影 ,除非商業性攝影根本就不用三腳架,handheld 就行了。這為新聞攝影師提供前所未有的便利。現在用數碼相機,任何夜間攝影都難不倒攝影師,你交給相機就是了。


我們活在什麼都方便的年代,可能太方便。當然我歡迎這方便。




Ren
12-Sept, 2014



2014年9月10日 星期三

'門常關‘

昨天晚上深夜過海到政總去拍拍照。其實沒有什麼,只想抓一張政總大閘關門那一剎。

添馬艦特區政府總部正門前面所謂’人民廣場‘從昨日開始實施’宵禁‘,用三米多高的堅實鋼鐵圍欄圍起來,由下午11時至凌晨6時不給任何閑雜人等進來。

倫敦唐寧街10號英國首相府外面也有圍欄,白金漢宮外面也有鐵欄。但是在民主國家的‘圍欄’只不過是一種象徵性的表現,表示說此乃某種‘重地’請你們尊重。不過在封建,獨裁,專制的國度裡,‘圍欄’,它,有著特殊的意義。它,是當權者欲同人民群眾劃清界限的表現。它是為了從來自人民的壓力保護自己的人為屏障。北京紫禁城高大的紅墻乃至香港特府總部外面新建的堅固圍欄,其意識,其意義是相同的。君不見那些中南海老爺子們自中山先生打倒滿清以後100多年還是生活在裏面賴著不走? 一個害怕與人民老百姓打交道的所謂‘政府’試問它的價值能有幾多? 又,試問躲在這圍欄後面的那些‘領導人’又有什麼資格做領袖?


“門常開“ ?  一個中國式虛偽又一次不攻自破。




Ren
11-Sept, 2014







2014年9月9日 星期二

‘中秋夜’

中秋節晚上沒好好跟家人吃晚飯早早出去為通訊社獵影希望在這中秋夜能拍得幾張好照片。

本想到維園去看看,畢竟那個地方是每年中秋攝記必到的地方,就好像年三十晚要去維園拍年宵市場的熱鬧,或大年初一要到黃大仙拍攝新年祈福的盛況一樣。 不過我家住在尖沙嘴所以我選擇首先到就近的文化中心海傍去看一看。當天早上一股熱帶氣旋剛剛在西邊海面遠處掠過所以香港上空整個下午被雲層覆蓋。沒想到到了晚上,撥雲見月明,總算八月十五的月亮出現了。 我開始在文化中心外找有沒有可拍的被攝體,但是在大型中秋燈飾周圍圍繞著太多的人,不斷地在活動著,很難捕捉。加上燈飾前面的人們都在背光狀態,拍起來沒有意思所以我轉了一圈之後迅速離開跑到上面的海濱走廊看看。

我在人群中試拍了幾張,調好適當的exposure.  晚間拍攝,須要用manual exposure否則拍出來的照片會爆過頭。我調好了光圈/ISO,快門之後繼續環顧四周有沒有值得拍下的圖景。我看見一對年輕情侶在中秋月下擁抱著談心。我即刻開始抓拍,月亮升的很快,不容我動作緩慢,否則我不會有我心中要求的一副理想構圖。我不敢太接近以免驚擾了情侶使他們變得不自在。 連翻按下快門拍下了一對情人在節日的夜晚甜蜜的一刻。

我在機背查了一下剛才所拍得的照片,決定不去維園趕快回家寄圖片給通訊社。




Ren
9-9  2014






2014年9月5日 星期五

‘老看更’

巴基斯坦老看更Ali,為我們大廈當看更已有數十年了。

到最近,他被控制我們大廈業主法團的江湖人物炒了魷魚,被辭退。幸好他就在我們隔壁大廈找到職位,現在那兒當夜更,晚10朝7做九小時。個性樸實的Ali,毫無怨言。他偶然看見我還是很親切地和我打招呼。一個異鄉人在香港一輩子討著艱苦的生活,但他沒有變得憤世嫉俗。他一邊手裏夾著一支煙,另一邊手握剛才住客送給他的一個新奇士橙,面對著我的鏡頭毫無造作。我們沒有他的敦厚,也沒有他的悠然自得。

我正在計劃拍攝他的人生。


Ren
6-Sept, 2014






‘長壽祕訣’

我家養著一隻老貓,她的名字叫:‘Kyon-Kyon' (是日本名字)。

Kyon-Kyon本來是個野貓,是我們很多年前撿回來養的。來的時候她很瘦,畢竟在外面歷經風霜,吃不飽,穿不暖,剛到家的時候瘦得像60年代名模Twiggy,很是苗條。但是來到家,找到安樂窩之後她變得好吃懶做,每天在睡覺。結果她很快變成大肥貓。我想她一天除了吃飯,大小便活動活動以外起碼23小時在睡覺。她,按照貓貓的年齡可能已有90歲。她還很健康,幾乎沒有病痛,吃的好,睡的香。

足夠的睡眠,顯然是長壽祕訣。


Ren
6-Sept, 2014



2014年9月4日 星期四

‘中秋將至’

立秋,處暑過了,中秋將至。

我是個北方人,很怕熱。但我蠻喜歡香港的夏天,尤其那農曆七月,所謂:‘鬼節’。日本人對代表地方風俗,或季節的一些節目稱為:‘風物詩’(fu-butsu-shi / 它也可泛指一些地方土產)。我想,中國南方的‘鬼節’風俗就是為我們帶來夏天感覺的‘風物詩’。

在悶熱的夜晚,風裏面隱隱透著‘鬼氣’,在破爛的舞台上化了濃濃脂粉的潮州戲演員在那兒滿頭大汗地在唱戲。我很喜歡那情調。

又一個夏天過去了。


Ren
5-Sept, 2014









‘Intermezzo’

8月31日晚我在中環政府總部外面準備拍攝由‘佔中’戴耀庭那一班人號召的集會。

示威集會計劃晚7時開始,我當然早到一小時。天,偶爾下驟雨,我在帳篷下面避雨。環顧四周看看集會開始前有什麼東西可以拍一拍,看見遠方海邊的情景。

攝影師要‘看見’東西,它可能是光線,可能是雲朵,可能是萬綠叢中一點紅。



Ren
5-Sept, 2014






'無機質‘

攝影,會涉及很多範疇。風景,靜物,人像,色情,動物,旅遊,包羅萬有。

我個人喜好新聞攝影,主觀地認為沒有任何一種攝影種類可以媲美新聞攝影的美,難度,和它的內涵。我相信很多攝影初學者還沒習慣把相機對準’人‘的期間,首先會找一些小巧的靜物,或對準一些吸引自己興趣的構造物來做為拍攝對象。因為容易入手。無機質。。沒有生命的東西在都市裏面無處不在。列如建築場地上的巨型吊臂。

在適當的背景下它也會變成富有生命的戲劇主角。


Ren
5-Sept, 2014




’驚蟄-引蛇出洞‘

上文提及戴耀庭。我個人對所謂‘佔中’不敢恭維,但‘佔中’也可能引出一些積極的一面。

建制派裏面有人裝模作樣地說泛民的固執使中央之間的對話渠道收搾變的很僵。這話當然也反映了一定的現實。但是不管硬也好軟也好,面對著本來就沒有誠意跟民主派談條件的專制老爺子們這種批評毫無意義。不過有一點可以指出,那就是,所謂‘佔中’這運動對本港潛伏隱藏在各界的土共起了引蛇出洞的作用,使這些人白骨精現形。

我想,這是‘佔中’唯一發揮的積極性。


Ren
4-Sept, 2014









擁護政權

有人說,這世界裡(起碼在‘正常’的世界裡)是沒有,也不應該有支持政府的示威。

此話千真萬確。示威,按常識乃所謂‘公民抗命’的基本手段,乃民眾對政權表達不滿的一種集體表現。人民是永遠站在政權的對立面,人民,永遠不可能成為政權的‘好朋友’。因為世界上任何政權或政府永不可能滿足其國民的期盼與要求。美國做不到,英國做不到,日本做不到,更不要說獨裁專制的中國。

動員群眾來支持‘政府’。。。中共的老伎倆。可笑。



Ren
4-Sept, 2014






‘選擇沉默’

所謂‘回歸’17年,香港不到五十年已面目全非。

香港人曾擁有的言論自由,新聞自由不斷被大陸政權破壞。我們眼看著我們所珍而視之的價值不斷被腐蝕。我們是否要選擇禁若寒蟬,苟且偷生做應聲蟲,卑鄙奴才要看自己。



路,是要自己走出來的。


Ren
4-Sept,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