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禮拜天,我拿著相機到維多利亞公園轉了一圈。回程時在那崇光百貨前面看見阿牛他們擺攤做生意呼籲市民寫‘慰問信’給羈留在大陸的香港十個政治犯。
我是攝影師,外出必須帶相機,照片,是隨時要拍的。我個人非常重視在平常‘偶遇’裏頭拍下來的照片因為這些沒有經過安排的圖片,根據以往的經驗,被多次選擇刊登在華爾街日報,英國衛報等第一流國際媒體。輕鬆所攝得的圖片,往往是給你帶來驚喜的照片所以我在街上看見什麼從來不會小視以認真的態度拍攝。 好,言歸正傳,當我開始按下快門拍下幾張照片,我馬上意識到一個老女人站到了我右邊,她一直在旁邊查看我在拍一些什麼照片。我忍了一會兒,就對那老女人開腔:“ 你咩事站係我旁邊?你係咪監視緊我?你係咪差婆?” 我這個人脾氣臭,講話是不會客氣的,不管對著誰,更何況是這些阿貓阿狗。那女人回答說:“ 我咪查你影的咩者嘛 ”, 我即刻扯火:“ 我係記者呀屌你老母! ”。接著我便向那無聊的自以為是的黃絲女人開砲,把她罵得狗血淋頭叫她滾開。
從2014年【佔中】到2019年【抗爭】,在過去五,六年間,我在報道現場見證了許許多多像昨天那樣的屬於【黃絲】的混蛋,我認為討厭之極。他們這些無知的市井之徒,不知道【記者】為何物,也不曉得我們記者( 攝影師 )的職責所在,在現場亂加猜測,以為我們是替警方做事的【鬼】。 我記得去年在銅鑼灣發生示威之時,我有一個相熟的台灣【中央社】攝影記者也被一個黃絲癲婆騷擾糾纏,鬧的很兇。那【中央社】記者也是個沒用的東西,被那黃絲瘋婆連番辱罵招架不住顯得很慌張。最後再也看不下去便由我來出面介入,告訴那黃絲瘋婆:“ 他是台灣【中央社】記者啊你知不知道啊!我認識他,他是自己人 !” 這才給那同行解圍,他連忙向我稱謝離開了那癲婆。 這種場面在過去數年間看的多了,黃絲把我們記者當壞人,簡直豈有此理。
我2014年【佔中】時候就已經開始跟這些人講:“ 出得來行就預左俾人影,如果你唔鍾意俾人影咪冇出來行留係屋企睇電視算數 ”。 我不管你是誰,是左是右,是藍是黃,你不可以向記者無理取鬧以有色眼鏡妄加判斷。這些黃絲,多半都是些沒知識文化,目不識丁的阿貓阿狗,我是不會讓這些人隨便侮辱我的。人,可以有自己的政治立場,人,應該有一個政治立場,但是,就算你在香港反共,那也不會給你一個隨便騷擾我們記者,攝影師的特權,這是他們必須要理解的道理。否則,我不管他們是黃絲反共份子我會照樣罵。從泛民議員到庶民,黃色陣營裡面多有害群之馬,譬如,那個毛孟靜在議會裡面是個典型例子。女人,一旦沾上了某些政治信仰,就很容易變得極端,就像今天在美國鬧得很厲害的 Black Life Matter運動,天天在街上咆哮,辱罵特蘭普的是那些白種猶太瘋婆極其神憎鬼厭。
【黃絲】那又如何? 大能晒咩。
未見過記者做嘢就唔該欄開,否則我問候你老母。
廖中仁
2020,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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